缓缓眨着眼睛,我好像坐在屋里,又好像坐在旷野。 空荡荡的,让人发慌。 我戴着亲手绣的盖头,端坐在喜床上,彻夜未眠到天明。 我绣这盖头花了好长时间呢。绣坏了好几方锦布,扎了满手的针眼。 将将在婚期的前一天才绣好。 算不得好,也算不上差。 比之绣娘绣的婚服,我的盖头有些粗糙了。 但是我很满意,我也很高兴。 我以为他看见我一个舞刀弄枪的人绣出鸳鸯戏水,多半也是高兴的。 可惜啊,他连一眼都没有看过。 接亲的不是他,拜堂的不是他,新郎不是他。 我的丈夫,也不是他。 房门被轻轻推开了。 接着便是一声呜咽,“小姐……”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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