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他消瘦的身影,我脚步顿了顿,还是走上前磕头,假装没看见他。 正要离开时,他拉住我的手臂,声音嘶哑: “真的不能原谅小叔吗?看在你父亲的份上……” “星眠,我们是血亲啊,看着你长大的……” “小叔做的每件事,都是为了你好……” 很久不见,现在看到他,我几乎毫无波澜。 只有想起失去的三年自由时,心会微微刺痛。 墓碑上父亲的黑白照片,笑容一如往昔。 就像小时候他看着我和江怀瑾时的表情。 他是军人,所以教我们军体拳、战术动作。 每晚都要完成训练才能休息。 有时我累得哭闹,是江怀瑾哄着父亲,挺起胸膛: “我能行!我替妹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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